晏孤舟看着她，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安。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想要掩饰自己的慌乱。

“你最近还好吗？”他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

“我不好……”云归晚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一点也不好……”

她扑进晏孤舟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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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孤舟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了许多：“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吗？”

云归晚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沙哑地说：“晏孤舟，我爱你，你爱我吗？”

晏孤舟的心猛地一颤，他看着眼前这个脆弱不堪的云归晚，心中五味杂陈。

他爱她吗？

曾经，他深爱，她是他的唯一。

可她在他最爱她的时候，选择与其他家族联姻，和他分手。

这么多年过去，他告诉自己，他只是被她的美貌和才华所吸引，只是把她当做一件可以炫耀的物品，一个可以满足他虚荣心的工具。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如此伤心欲绝，他的心会如此疼痛？

“云归晚，你喝醉了。”他避开了她的问题，想要把她从自己怀里推开。

“我没有！”云归晚固执地抓着他的衣襟，不让他离开，“晏孤舟，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吗？”

晏孤舟无法回避她的目光，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杏眼，如今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情和冷漠。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不爱我……”云归晚惨然一笑，松开了他的衣襟，“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拿起桌上的红酒，仰头灌了下去。

“云归晚，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