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还真是时刻都想和他离婚啊!
她越想他偏不!
雷明辉紧跟其后,知道他不记得以前的事,解释了句,“以前也是这么叫,叫习惯了。”
认识啊!
查到的资料也不尽然是真的。
陆词熟门熟路的走到地下一层的酒窖,接着被雷明辉带到通往地下二层的楼梯口。
“陆哥,我就不下去了。”
陆词料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漫不经心地往下走,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扭开糖纸。
甜腻的味道充斥口腔,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燥意,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
白洛洛到底在搞什么?
地下二层的灯光已全部被打开,亮堂的光线洒落,整个地下二层一览无余。
这完全就是一个娱乐室。
吧台,投影仪,台球桌,拳击台,甚至还有张赌桌……
陆词面无表情地扫了圈,径直走向唯一的一道门,嘴里的糖从左腮挪到右腮,又换到左腮。
深邃的眼眸探究不清,修长的手指按到指纹锁上,意料之中地‘滴’了一声。
下一秒,门被推开。
难以言喻的味道迎面扑来,陆词俊脸扭曲了一瞬,随后嫌弃地后退了好几步,味道仍然很冲,干脆挪远步子避开门口。
外边那么干净,里边是多少年没有打扫卫生了。
他怀疑白洛洛是让他过来打扫卫生的。
许久过后。
陆词再次走向那道门,只是还没踏进去,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般,一双如墨的眸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墙。
‘咔嚓’一声,嘴里的糖被他狠狠咬碎。
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