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点了点头，坚定地回答：“嗯，你要不要来？”尽管她表面上表现得很大胆，但实际上内心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过年是一个家庭团聚的时刻，她希望能给柯然带来一些温暖。

柯然沉默片刻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站起身来，迅速将姜言和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并将它们整齐地放在一旁。接着，他拿出手机，打开购票软件。但很显然这个时候，哪里还能买到车票呢。

姜言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他，最后柯然收拾出三个行李箱，全是衣服。然后又看着柯然站在行李箱旁边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直接走到她面前：“等会我们去趟商场。”说完又走进房间，开始清理，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忘记带。然后又走过来：“没票了，你把票退掉，我们开车回去。”

姜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好。”随后拿出手机，把票退掉了。她第一次见柯然这么紧张，但是她莫名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可爱了，就过个年，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不知所措了。

她第一次觉得，偶尔来一点这样让柯然措手不及的事情，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感觉自己有一种不知名的心理，得到了满足。

柯然转了一圈，又打了个电话给黎昱名：“年前要辛苦你了，我要提前放年假了。”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丝毫没有理会黎昱名在电话那头的咆哮。

做完一切，他终于在姜言对面坐下来了，也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就在那坐着。姜言也不着急，就慢慢的喝着粥，吃点小菜啥的。

姜言知道他应该是紧张，甚至于有点焦虑，但是这不是正常的嘛，如果是柯然带她回去过年，那紧张焦虑的人就是她了。

姜言刚吃完放下筷子，柯然就开始收拾餐桌。“快去换衣服，我们去商场一趟。”

姜言笑的明媚：“好啊。”

等一切都弄完，柯然牵着她的手到车库，一鼓作气开到京市最大的商场。但他们进去之后，姜言发现，柯然那基本上没有表露过的挑剔，这会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个会不会太寒酸了？”

“这个呢？适合老人家用嘛？”

“这个阿姨穿会不会太老气了？”

“这个叔叔穿会不会小了点？”

“这个适合送老人家吗？”

“姜言，你看看这个，你觉得叔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