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轿夫走出一段后。
桥大凝眉道:“刚才那个人,咱们得盯紧了才是。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兵,来到主子营帐也绝非如他所说,走错了......”
桥二嘟囔着:“那你方才还叫我放了他?要我说,就该将他抓起来严刑拷打才是!”
“在咱前主子的八百种刑罚面前,定能撬开他的嘴!”
桥大:“......”
该怎么说,他不敢......
他方才壮起胆子推了那人一下,那人明明就一副害怕的样子,连头也不敢抬,可他就是无端的寒毛直竖,惶恐不安......
也不知是何缘由。
除了前主子,他还从未在旁人面前有过这种感觉。
可前主子如今可是身在凉州处理水患,绝不可能出现在此,而且那小兵除了身形与前主子相似,长得可是半点也不像......
桥大定了定神,轻咳两声:“这里又不是东厂,还严刑拷打呢!要动他,得有证据才行,咱们再观察几天看看!”
“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桥二不服气:“咱们趁人不备,将他掳走不就行了?断然不会被发现!”
桥大:“他的轻功怕是在我们之上......”
桥二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你在开什么玩笑?明明方才我轻易就抓住他了!”
桥大:......
怕是只有你看不出来,人家那是故意放慢了速度......
这时,桥四道:“我倒是觉得,咱们保护好主子就好。旁的人,只要不伤害主子,咱们不用在意。”
桥三:“桥四说得对。”
开玩笑,他在那人身上可是感受到了前主子的气息!
虽说没有证据,但谨慎驶得万年船......
——
与石头分开后,铁柱将“铁蛋”拉到一旁,又急又怒:
“你不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