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大目光扫过几人,也点了点头。
唯有桥二一脸懵:“这不可能,九千岁说过,永远不会动用那支力量的!你们都不记得啦?”
“你才不记得!”桥大敲了他一个脑瓜崩儿,“走了,去找两位副将。”
——
衡水城,城主府内。
半张脸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站在堂下,直直盯着坐在案前正提笔写字的锦衣男人,眸中晦暗不明。
“敢问太子殿下,按照我们原先的计划,进攻北越当在半年之后,为何计划突然提前了半年?”
锦衣男人手中的笔一顿,轻笑一声:“自然是,有利可图了......”
“丞相一言不发消失几月,孤还没问丞相去哪儿了呢!丞相倒是先来质问孤了?”
黑色面具男人一拱手:“臣不敢。”
锦衣男人将笔一搁,嘴角勾起,声音慵懒:“还是丞相先给孤说说,这消失的几个月,去北越做什么了?”
黑色面具男人身形一滞,垂眸道:“臣去北越处理了一些私事,不便细说,还请殿下恕罪。”
锦衣男人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黑色面具男人旁边,似笑非笑盯着他看了半晌:“此次屠城屠得好好的,怎么丞相一回来,就不许屠了?”
“莫不是,丞相早已与北越勾结,意图谋反?”
说到后面,声音骤然阴冷。
黑色面具男人嗤笑一声:“不过是空穴来风之事,殿下若是想要污蔑臣,还请拿出证据来!”
“若是我沈冥真想谋反,太子殿下如今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沈冥!!!”锦衣男人怒气上涨,眼睛都气红了。
可黑色面具男人根本不搭理他,径直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