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开心。”但金繁自觉得有不对的地方,“不过,我还是想提一嘴,”
“这话说出来我会开心吗?”见到金繁疑似为难的表情,张嘴后又闭上,
宫子羽摆摆手,阻止道:“还是不要说了,我怕听了夜里睡不着。”
可现在才中午,金繁无语住。但思索到待选新娘来到宫门本就是为嫁娶之事,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便不再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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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没有花。不过本就是暂居这里,也不好再提什么要求。
蹲在浴桶里,穿着一身单薄的里桶,旁边的侍女说,这是徵公子专门吩咐的药浴,需要让新娘——也就是我,
每隔一日进行一次。半扶着浴桶,将全身浸泡在里面,这时身上的衣服,反而没再有紧贴的不适感。
鼻尖嗅着浓郁的草药味,似乎与徵公子身上仿佛被浸透的药物味道颇有相似之处。
其中这药浴也有养肤之效,是我新想出的专门调养身体的药浴之法。忙碌的徵公子即使在闲暇时刻,也会有灵感.冒出头来。
作为这次新尝试的唯一一人,我似乎应该有很大荣幸。长发被用一根簪子全部挽起,只有颈间一小部分被浸湿。
我试着将眼睛睁开,热腾的白雾也润湿脸部的皮肤,只是视野所及之处,依旧会看不清。
不过,也许是因为白蒙蒙的水雾所致。房间里,侍女推门走了出去,只有半透的纱屏遮住了浴室里的人。
有些偏银的瞳色异于常人,但也正是因为这种异色,让她此时面孔更加蛊惑人心。
渐昏的天色,让我失去重新挽发的念头,于是就只将一长白布条覆在眼部位置,摸到挂在横架上的衣袍,披着,
想回到里室。
房间的布置我虽已知悉,一般情况不会轻易碰到障碍物。
但有时道路拐角,还是需要手去触摸,才能分清方向,也怕撞到别人。扶住高度已经到腰间的木柜,慢慢向前走。
看来她的方向感不是太好。门外的侍女早已离开,宫远徵倚在门框处,觉得古怪却又好笑,看着她早已偏移的轨迹路线。
又摸到柜子,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路。能在自己房间里面迷路,我也算是第一个。
“外面可是有人在?麻烦进来一下。”没想到自己被抓包,宫远徵没趣地撇撇嘴。
“…你确定……让我进去。?”他未踏进门中一步,反而是提醒在屋中等待的女子。
以为是侍女,没想到是徵公子。诧异一秒,反应过来后,心中依旧平静。依着声源,我转过身,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
“徵公子。”向前一步时,却不小心踩到脚边的裙摆,挪步不顺利,将要倒在地上。事实上,也确实摔在地上,
虽然有手臂撑住,但膝上的痛感来得十分强烈。跪在地上,疼意明显,不敢动弹。
“你还真是容易出问题。”房门被合上,宫远徵走了进来,走近缩成一团的人身边,半蹲在侧,察看她的情况。
“这些下人是怎么做事的,以你现在半残废的状态,基本是不该离人的。”宫远徵想了想,觉得还是干脆点比较好。
他直接将她抱到怀中,伸手在膝窝下一把托起。浸润得都是草药的味道,
不断透进鼻腔中,
宫远徵难得将注意力多停留在她身上一会儿,眼中还透着些满意的神色。
房间内只点了一盏灯,但此时也愈发昏暗。谨遵医嘱,此时即使要就寝,脸上也缠着布条。
夜晚,已来临。宫远徵有些珍视地看向这样罕见的中毒迹象,对他来说,它的吸引力不亚于珍贵的医书典籍。
他想找到方法,攻下这一挑战性的难题。想到这里,彼此一时,
看向对方的视线又炽热不少,面上也呈现出些许笑意。
手扶着肩膀处,在保证自己不会再受伤后,安心地接受对方的帮助。
不过,宫门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脸微偏向别的地方,
手腕搭着他的肩膀。
她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做什么。宫远徵把她放在床缘位置后,
他准备重新点一盏灯。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宫远徵放在膝盖上的手,
下压。
“现在,这里还痛吗?”
“不痛。”也许话只能信一半。宫远徵暗自撇开眼,只露出膝盖的地方,查看上面的伤势如何。
感受到腿部的触感,下意识宫远徵的手被握紧,一时半会.抽不出来,
陷入僵持。只是耐下性子解释说:“只是检查一下伤势。
直到她的手松开,指尖刮蹭。宫远徵才意识到,此时两人的靠近,气氛愈渐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