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把小雪的手拿下来,看不见就没有事儿了,但在向里深入的过程中,
身体上的感觉作不了假,威慑迫感真实地缠绕在周体。小雪吓得都哭出来了。
忘了他,将他的帽子向下拉盖住眼睛,继续向前走,木雕发出暖意,包裹在他的身边。直到最后,脚站着的陆地边缘,
向下看是悬崖峭壁。
蓝色的火焰,红紫色的边缘,真漂亮的火种类。
咦,脚差点就探出去了。听见碎石掉落的声响,却没有触底的声音。无声地扯了扯嘴角,马上就想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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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悲旭掉下去了。
我看到立在悬崖边上的长剑,火焰慢慢靠近长剑,于是接下来,
我亲眼见证,它的熔化流淌。
好高的温度。
。
自负的人。
泪滴下,将怀抱的小人拥紧,此时他已经陷入睡眠。
看来这血的用处只是暂时的,筋脉未连接好,即将伤口复原,也会有影响。
他怕疼吗?
四个时辰内最好,现以三个时辰,我得快点赶过去。转身就快步朝外面跑去,
羽宫还是徵宫。
必须在一炷香内找到他,找到宫远徵。
在路上,离开宫门的暗道前方,宫尚角看着靠近暗门正要进去的上官浅,眼中蓄起泪水,红了眼眶。
可上官浅停了一秒,微偏头,以为能听到宫尚角的挽留,可是没有。
当她踏进去的前一刻,
“上官浅!”我终于赶了过来,路过宫尚角,“你 tm 叫住她能咋滴。”
小雪被我颠得快晕过且了。我急忙关掉暗门,挡住上官浅的去路。
“帮我看一会儿。”
“姑娘,我们认识吗?”
“姐,你帮我看会儿他。”我把小雪放进上官浅怀里,然后就看到宫尚角身后刚赶过来的宫远徵。
眼睛一亮,错过宫尚角,抓住宫远徵那只戴着金边手套的手,拉着他飞速地朝徵宫赶过来。
上官浅看着怀里的娃娃。走,还是留,
一时陷入两难之境。
还有,刚刚那个人叫她……姐姐。宫尚角站在那里,看着上官浅抱着小孩的模样。
他的心在问,你确定让她走?
“你带我去哪?放开我。”宫远徵挣不开我的手,只能任着奔跑不停。
宫远徵看着越来越熟悉的地方,“你为何带我来徵宫?”
我来不及解释,虽然在从羽宫去徵宫的路上,碰到好多人,但是一大群,我也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金繁,宫紫商,雪重子,月长老目视两人经过,“这是干嘛呢?”
然后他们转身,看到远处宫尚角,上官浅还有她怀里的娃娃。
“那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不知道。”
“那是雪公子的孩子。”
“啊??!”
徵宫,宫远徵看着我熟练地找出各种工具,纱布,野参片。
“你到底是谁?”
“你怕疼吗?”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随后望向宫远徵,看到他谨慎的眼神,勉强笑了一下,
“抱歉。”
于是趁他不注意,又将他打昏。
关上房门,亦如以往(上上个故事,处理伤口前的准备),但时间仍在流逝,我最多地保证他的伤口在过程中不被感染。
我将人参切片塞进宫远徵嘴里面,然后静下心来,沉默地剥开他手上的包扎。
很疼,特别疼。
疼痛让宫远徵从昏迷中醒过来,大脑空白一瞬。但我固定住他的左手,宫远徵不能动弹,他脱力地靠在人身上,似报复般咬住身前人的肩膀,牙齿深入,顷刻间流出的鲜血浸润口腔,他才反应过来。
只是身前的人没有动作,也没有反抗,她只是说:“咬都咬了。
就别浪费,至少咽下去。”
宫远徵的痛觉感官都要麻木了,他垂下脑袋靠着人肩膀,眼角淌着泪水。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刚刚可听到你在骂我哥哥。”右手无伤,可宫远徵没有动作,垂在身侧,紧握。
不过,是两炷香之前的时候,我骂的。他醒得这么快吗?
其实我有降低他的痛觉敏感度,设了无菌,设了隔音屏障。
我用了最后一根凝针,帮他把最外层的皮肉缝好,但肯定不是普通的缝线,
这样更方便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