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瑾商看到人的眼神好可怕,咽下话。
但他又继续言言哒哒。
“我叫宫瑾商,你叫什么呀。”宫瑾商抬头看着她,也不注意脚下的小石头。
“哎……”呀。
“小少爷,你记得看路。”娄住这个小孩儿子,“现在紫商小姐才是商宫宫主,你要是想知道,就要礼貌地向你的姐姐请教。”
“从小到大,我娘都说,我长大就是商宫主,也没有人告诉我,当宫主要学习很多东西。”抬头握住自己的拨浪鼓,
宫瑾商说:“我把这个给你,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
小主,
“我爹说,长大之后继任宫主,要重新振兴商宫。可我从来,
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徵公子,也就是宫远徵少爷,他八岁时就成了徵宫宫主。一直到现在,将徵宫管理得井井有条,前路光明。”
“你说得我有点听不懂。”宫瑾商睁大眼睛,等待我的解释。
将名字略过去。
“你想知道,就去问你的哥哥姐姐。”到了药馆门口,宫瑾商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其实我一点也不痛,我想回去。”
“……真的?”
“都到了,去看看也没关系的。”
在医馆,让大夫瞧了瞧,
确实没什么事,没有伤口,什么痕迹都没有。我站在一旁,低头看到木板缝里,不知何时长出的一棵小嫩草,在只有一束光晕进入的角落里。
“你在看什么?”
退开一步,露出门框处的嫩绿色,“这里落了一颗种子。”
“徵公子。”
夹缝生长,无土无坯。
“临莺姑娘,”宫远徵看向站在门口的临莺,走上前一步,
背影挡住投向这里的目光。
“听说你又被调去角宫,我该不该恭喜你,离目标更近一步。”
怎么如此迅速,雾姬夫人就这么讨厌我吗。浅显且礼貌的笑意,投向身前的宫远徵的目光,突然觉得奇特。
为何他会这么想。
“徵公子,你唤我临莺就好。”
而且这么了解且在意我的动向。
“徵公子,你的袖子被刮破了。”宫远徵跟随我的视线,留意到袖子的边缘有一道被划破的口子。
。
“姐姐,我想睡觉。”
宫瑾商这时走过来。
刚刚有商宫的侍女过来问询的情况,只是虚惊一场。
“那我先回去告诉夫人,小少爷会在这里停留一会儿,
临莺你记得带小少爷回去。”
。
在里面的休息室里,将宫瑾商安顿好,我走出来,朝宫远徵行了一礼。
“多谢徵公子。”
“真麻烦。”宫远徵撇撇嘴,就要转身离开。我扯住他的袖子,却下一秒,他停住脚步。
“公子能否在这里待一会儿。”
“你想干嘛?”宫远徵不由勾唇角,眉眼也忍不住上扬。我指着他的衣袖,
“我想……”
在隔壁房间里,我坐在一边,扯了针线。一点一点将口子缝起来。因为时间不多,准备等到再稍晚一点,重新再修饰一下。
没有剪刀。我扫视了一圈,最后选择将线咬断掉。坐在床缘,
宫远徵注视着她的动作,无意识抿了一下唇之后,不知不觉地,
他抬起手,轻轻抚上临莺的脸颊。我疑惑地看着宫远徵,随后想将嘴里的线头吐出来。刚想低下头,就有手指挡住下巴上,阻止了自己的动作。
直到嘴唇被人含住,舌尖触碰到柔软的里肉,我握紧手里的针线,怕它们落在地面上消失不见。
该不该闭眼睛。
怕他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我咬住他的下唇去阻止宫远徵的动作。
可眼神相接,唇部有疼痛传来,是被报复性地咬了一口。我闭起眼睛,想推开宫远徵。可猛地想起,
好像之前也这样过。只是脑海里的记忆很多,我依稀记得,与此时似乎是有些相似的场景。为什么忘得这么快?
好像是自己会自动将有刺激性的记忆削弱削弱再削弱。握住手腕,拉近两人的距离。宫远徵搂住她,视线相触一刻,
再一次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