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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内,果然休息一天之后,再工作,感觉整个人都是懈怠的。拿着扫帚,慢悠悠地将廊道里的碎草屑,扫到下方的泥土地。
这一幕,落入走路前来的人眼中,在空前安逸的院子里,
宫远徵却有些无所适从,抱臂的一如往常的姿势,离几步远,
就要经过这里。
抬起头,移步几步,将道路让出来。
经过旁边,宫远徵停下来,他看对方低垂的眉眼,一片安静。
“你就没话……对我说?”
“徵公子……”我抬眼,轻轻开口:
“今日天气很好,也祝您心情愉快。”
平静得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几乎一夜都没睡的宫远徵,却在此刻气笑。分明是她在撩拨自己,现在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有话,跟你说。”
可我不想听。
“是,徵公子。”
说完。
将手中的扫帚放下,
扯起腰间的帕子,
“你是在拖延时间吗?”宫远徵看着我慢吞吞的动作,然后只得对方无言语地笑容,唇瓣轻起,微张口。
宫远徵移开脸。
刚想开口,结果徵公子偏移过脸,不再对向我。把帕子收好,
将一片落叶轻轻踢下去。
看着它。
挂起笑容,视线移向徵公子,
“徵公子……”
“叫我远徵就好。”
“远…徵公子。”
叫远徵……我想我叫不出口。
“为何?”
来到无人的地方,我看着这条道路,旁边的小水池,还有黑夜时分会亮起的灯笼。
有些潺潺的水流声,
但衬得这里更安静下来。
“自然是想让你这么叫我。”宫远徵朝前走一步,眼前只是人的侧脸,也看不清的表情。
“临莺,我…”
好像……是。
与他对上视线,眼神停留在宫远徵开合的唇瓣,听不见,似有耳鸣。
眼前迷蒙,抓着他的手臂,向上探索。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宫远徵错开眼神,不想暴露自己的紧张。
扶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靠近耳边似有温度暖着透红的耳垂。
“没有。”
“你……”宫远徵被推开,我微微缓缓退开一步,转身朝后走。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