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夏顿时明白他在做什么,犹豫问道,“圈禁?”
“是怀胎坐月子!”
“郎君为何如此肯定?”
“她一直就是啊。”
“新乐侯这么狂?”
“不是,刘效祖阻止不了皇帝把文弱塞给我,所以他表现的很消极,并没有让文弱刻意做探子。可这里以后一定会有很多暗子,文弱一旦送消息,那她就把自己害死了。”
李开夏眨眨眼,“哦,明白了。”
陆天明点点头,给她整理一下衣襟,“咱们再去见见你的傻姐夫和傻弟弟,他们那脑子换不过来了,还不如开夏通透。”
“呸,姐夫和开先是男人,妾身是女人,您的女人。”
“哈哈哈,没错,有些事就这么点区别。”
两人起身出餐厅,一起回到公房,身后李开夏把三道门都关了。
刚坐到椅子上,等候的宋裕本眼神灼灼到身边,“你是不是误会成姑父?”
陆天明顶着他的胸口推开,“其实去年我在外城偷听,抚宁侯朱国弼和阳武侯薛濂说话的时候,他们就交代了是谁在主事。”
宋裕本立刻追问,“谁?”
“抚宁侯说:他性格有点阴沉,从不表露他的倾向,身份很尴尬,不适合出面,南北主事人还没有完全商量好。”
宋裕本胸膛鼓起,深深呼吸,深深吐气,“没错,你的确想到了。”
陆天明哼一声,把暴露的破绽说了一遍,
“阳武侯联系走私十年,他不过主事两年,就做了天大的决定。
但我出现之后,瞬间破坏了他大部分安排,对我任何行为都很光火,第一次见面虽然保持贵人的体面,后来越来越没耐心,见面就得吵两句。
当初公爷还没完全康复,为了查凶手,我当靶子钓鱼,杀手杀我的时候暗中却没人保护。
我傻傻的以为他没来得及安排,现在一想,其实杀手就是他让薛濂安排的人。
与你在禁宫打架受伤,他带我回家,却又安排人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