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正常,那就代表察哈尔不正常,河套不正常,没有探子帮忙,韩智文那个蠢货也被隔绝消息了。
自己上当了啊,抽调骑军南下,无形中放弃了察哈尔。
林丹汗怎么能对付一群阴险的妇人。她们动手太快了,连替身这种偏门招都想得出来。
一看就出自女人之手,自以为是。
还有文爵,杀了三千人怎么能达到震慑要求,你该杀一万人。
还有洪承畴,一头猪,步卒与骑军配合都不会,无法扩大战果,骑军若跟你作战,一个月就消耗完了。
桩桩件件,稀里糊涂,又鞭长莫及。
应对太被动了。
徐弘基平时很威严,他是南京的主人,不需要去中军都督府坐镇,这几天在家,急得流鼻血,口舌生疮,连带的下人也战战兢兢。
徐允爵从前院大步来到后院,看一眼托腮沉思的父亲,缩缩脖子进门,放下一张纸。
“父亲,宋裕本的消息,说赵家女眷和舞阳郡主犯错了,归化是针对她们行事,妹妹很安全,与张之桐转转就会护送回南京。”
徐弘基冷眼瞥了一眼儿子,什么都没说。
徐允爵下意识退一步,期期艾艾道,“父亲…三弟想要三千套军械,二千张硬弓。”
“哼!”徐弘基开口倒吸一口气,口疮疼,“你就不能满足他吗?”
“军械能想办法,南京只有软弓啊,匠作所不会制作硬弓。”
“蠢货,去跟山西换,这也用我教你。”
“儿子问过了,他们不换。”
恼怒的徐弘基一愣,坐直身子,“你与谁联系?”
“儿子去年就联系过,宋裕本、曹文诏、王朴、杜文焕、麻英,山西的将官全联系过。 ”
徐允爵这不是傻,而是在告诉徐弘基,山西没有破绽,胡乱行动没用,不如安心等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