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没有撵她,吃完饭漱口,起身到隔壁净房解决,回来抱着汤元继续入睡。
杨爱若知道四年前韩幼衣的死因,绝不敢与人在这里看戏。
韩幼衣该死,但陆天明杀她不是为了杀她,是为了京城那一堆侯伯。
就像现在,扣押一群姑娘不是他的目标。
演戏嘛,你们恶心我,我就恶心你们。
你们诛心,我就杀人。
你们起哄,我就起兵。
杨爱等人不敢说一句话,迷迷糊糊硬熬的睡着了。
早上被汤元的声音吵醒,更加欢愉,几人甚至有点羡慕,腰肢扭动,竭力向男人展示她的身段,好似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
杨爱看出来了,陆天明就是汤元的心魔,这女人恨不得让男人吃了她,柔弱无骨的挂身上,好像离开男人她就活不了。
地下一个大浴桶,侍女们进来一桶一桶倒热水,陆天明和汤元去泡了一会,擦干身子回来继续睡觉。
汤元搂着男人贴胸微笑,看起来舒服的要死,哪在乎有人看戏。
几人实在待不下去了,起身去穿衣服。
衣服呢?房间里的衣服全没了,一件都没留下。
杨爱从窗户缝隙看一眼,廊道中站着笔挺的亲卫,楼上楼下都是人,没有士子姑娘敢走动。
她们很可怜,无奈返回卧室,继续盖被子干等。
其实眉楼没有禁止人员走动,下人就在忙着做饭,徐仁爵、张溥等人也可以出去,汤元在乘风破浪的时候,他们就出门了。
徐二爷回家,复社士子哪里都没去,在秦淮河旁边的小吃摊吃饭,顺带谈谈如何应对。
今天是除夕,农历新年有很多叫法,元旦、正旦、新春、新岁、岁旦,还没有被称呼为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