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十多岁的爹见了都得不由自主叫一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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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了一眼镜子里二十多岁爆改四十多岁的自己,于未然幽幽开口:“老师,来你们店剪头发的,有笑着走出去的吗?”
“有啊,开心到热泪盈眶的比比皆是,你来之前我刚刚送走一个。”
“你确定是开心到热泪盈眶?而不是被气哭了?”
“当然是开心的啦……”
托尼老师一脸自信的说着,却见一个身材魁梧且长得很社会的大汉气势汹汹的拉着一个哭丧着脸的美女冲了进来。
“谁给我媳妇做的头发,给我站出来!”
“不是我,不是我。”
周围好几个托尼老师连连摆手,站在于未然身后的那位也跟着摆手,却莫名的低垂着脑袋没有吭声,他似乎有些紧张。
“老公,是他!是他给我头发搞成这个鬼样子的,捶他!”
随着美女的指认,那彪形大汉一把冲过来扯住了躲在于未然身后试图隐身的托尼老师。
“是你小子干的?”
“不不不,不是我。”
“就是你,我说我要少年感,你给我剪的什么?少年他妈感?”
于未然看了看眼前这顶着一头菜市场买菜大妈同款泡面头的小姐姐,再看看自己那短得离谱的不知道什么头的头,缓缓吐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幸运,她终究是没有笑着走出理发店。
她记住他了。
在店里的时候,江随迁还只是偷偷的捂嘴笑,一出店门,她不装了,笑得丧心病狂,就差满地找牙了。
许久,江随迁笑累了,她捧着肚子跟在如丧考妣的于未然身后,脸上是丝毫不隐藏的幸灾乐祸。
“未然,有一说一,你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还没剪头发就知道要准备假发了。”
于未然斜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开口道:“你不觉得此时此刻的我有种被蚊子腿踹了一大脚的脆弱感吗?你不觉得我要碎掉了吗?”
“不瞒你说,我之前一度觉得自己哭起来很有破碎感,直到有次我哭着的时候跑去照了镜子,从此我就学会了坚强。”
“所以我应该去照个镜子?”
“不,比起照镜子,我觉得你需要换条路走。”
“怎么说,隔壁那条路上有警察局?”
“不是,我的意思是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有,那就换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