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金篝春情(一)

可谓是集齐所有惹人羡慕的特质。

张家本就和原家有交情,俩人又都玩得开,一来二去总是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打马球泡吧样样不落,后来升学去了牛津,也是一样。

毕业后原遗山回国接手家业,张锦棠读完PPE心还野着,就继续留在那读研,等再回国见到原遗山,就发现这人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有点死气沉沉的,对什么都不太有情绪,唯一关心的就他那几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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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了两年问起他的马,他又轻描淡写地说,转手了,自己不养马了。

他所有掩埋在克制表象下的情绪就犹如尚未喷发的活火山,沉寂了一年,两年,三年……不管多久,但凡哪一处地动触碰到了临界点,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候张锦棠会想,可能那位“月光”,就是那一处地动。

原遗山的变化总是不出意料地和她有关。

不再养马是,得妄想症是,为情所困也是。

就连这晚他破天荒来了已经拜拜很久的夜场,张锦棠也觉得八成和月光脱不了干系。

他一支烟吸到了尾巴,漫不经心掐了:“这么反常?馋酒喝啦?你现在喝得了酒吗,别再出事儿让我背锅。”

原遗山一言不发,和他并肩走到吧台,点了酒,久违的威士忌灌入喉咙,被激得打了个冷战,才觉得脑子清楚了一点。

开口就把张锦棠惊呆了。

“我和她提议结婚,她却说觉得荒唐。”

张锦棠的下巴半天没收回去:“等……等等,和谁提议结婚?”

他瞥了一眼,张锦棠忽然就悟了。

也是,除了那位,还能有谁啊。

长时间不饮酒的人,一杯威士忌就已经是极限,更何况原遗山今天刚吃了药,胃里发虚,这会儿已经耳后通红,有点上头的迹象。

张锦棠干脆使坏,怂恿他:“你在这儿喝大酒也没用,人家又不知道,你打给她,我问问她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