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靠着儿女婚事再登阶梯的人,必有其野心。
她只需恰到好处点拨一两句,葛员外就必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葛员外眯起了眼睛。
不得不说,他极为心动。
他家酒坊代官府卖酒,最是清楚其中利润。
一斤粮食虽然最多只能酿半斤酒,可半斤酒的价格,却是粮价的几十倍乃至百倍。
个中暴利,无人看了不眼红。
可他又不傻,哪有人会无事献殷勤,既然眼前女子愿意拱手送上泼天富贵,必然是有事相求。
葛员外抖了抖衣袖,装作不甚在意道:“说说吧,你有何要求。”
许樱桃等的便是这句话。
她福了福身,将自己同醉香楼的恩怨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民妇只求员外为民妇一家做主。”
葛员外挑眉。
他还当这女子想同他合伙贩酒,没想到只是希望找他当靠山。
如此无本万利之事,他当然没理由拒绝。
只是,会制造酒曲,到底只是这女子的一面之词,他不会在未见到酒曲成品前,承诺任何事。
许樱桃自然也明白,求人办事,得拿出诚意来。
她当即保证,三日后,定然将酒曲双手奉上。
出了葛家庄,除了谢梨,姜氏和谢柏人都麻了。
别说是制作酒曲,如今许樱桃哪怕说自己会飞,他们都会相信。
姜氏甚至都不想问她会做酒曲的手艺从何而来,因为得到的答案必然是她娘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