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说到这里,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up也为朱棣心潮澎湃,不禁想要打歌一曲。】
于是,置身大明灵堂里的,国家最高领导人,以及朝廷高级官员,蓦地精神一振。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未来的歌曲了。
那《敢问路在何方》,雄浑有力;《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虽是番邦语言,但其音乐,也是沁入心脾,绕梁三日。
现在中,唯一没有听过那未来歌曲的,只有蹇义了。
朱棣对蹇义笑道:“未来的歌曲,和我们现在的不大相同。虽然词义浅白,但有大俗大雅之美。关键是那格律,比之我们现在,多出很多,不落窠臼。听之忘俗也!舍人很该多听听。”
蹇义谢过朱棣后,也忙打叠起精神,聚精会神等待那被盛赞的歌曲的出现。
便在众多瞩目之中。
光幕一变,那一动不动的地图,变成了一副乡野图画。
再继而,那图画变成了一只在屋子里,蹑手蹑脚贴墙走的猫。
大家:“……”
大家:“???”
光幕似乎明白他们的蒙蔽,体贴地继续说:
【现在,我们就用万能的《猫和老鼠-孤勇者》为judy助助兴,“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于是,大家耳听着一首慷慨激扬的歌,搭配着一只似乎饱受老鼠虐待的猫,在光幕上动来动去,打来打去……
一种名为沉思的迷雾,似乎在灵堂中散开来了。
朱允炆突然奋起:“如果朱棣是那只猫!难道我是那只老鼠吗?是在说我是鼠辈吗?”
朱橚呆呆地看着光幕,呆呆地说:“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因为那只老鼠欺负了猫,而大侄儿你并没有成功欺负四哥呢。”
朱柏能够领会这种意思:“只是想借用歌词来形容四哥吧,比如这句‘爱你不跪的模样’,四哥不就是不肯对大侄儿下跪,然后就造反了?”
朱棣强调:”……我愿意跪。主要是朝有奸臣,我要清君侧。“
朱樉完全无视了朱棣的解释,跨栏朱棣,回答朱柏:“什么啊,歌词说老四‘不肯哭一场’,老四明明天天哭,想起爹了哭一场,看见了阵亡的将士哭一场,哀叹孝陵卫那边,没说哭没哭,我估计他还得哭一场。”
朱柏觉得朱樉太过吹毛求疵:“这句‘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也很贴切啊。四哥和大侄儿确实把老爹留下的江山都给打成废墟了。”
问,究竟哪一句话,能让朱元璋,朱棣,朱允炆同时破防。
置身此处的蹇义,感觉每一句话都能让他在刀山火海上过一次,身体麻,心也跟着麻。
他觉得,自己最好救一救自己。
他试图说些有用的:“我刚才自那视频中,看见一只老鼠,乘着什么东西,从空中飞过,撞破了窗户。那窗户,应该就是玻璃的吧。那老鼠乘坐的东西,会不会是飞机?”
被蹇义这么一说。
大家倏然回忆起了刚刚滑过视线的画面。
好像是上下两层‘工’字型……说不得,确实可能是那飞机的模样!
他们顾不上打嘴仗了,连忙更加专注地看向光幕。
只见光幕之上,画面不停转动,越来越多藏在猫和老鼠之外的细节,也逐一浮现水面。
“那个乐器好生古怪,那坐具也很柔软。”
“那是个机器猫吗?好像自己会动,这是不是和那‘无人机’的道理相似?撞桌子之后,弹出了好些东西来,那绕成一圈圈的,是铁丝吗?”
“还有那黄闪闪的光,感觉是那黄闪闪的光,叫这只机器猫动起来了。”
“没错,那黄闪闪的光,还叫一个玻璃圆球亮起来了!未来人的光照,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
“那猫被这黄闪闪的光滋滋滋的样子,好像是人被雷劈过之后的颤抖啊!”朱柏倏地一惊,“难道这黄闪闪的光,就是雷电的表现方式吗?——就是那电吗?”
“没错了,没错了,那自动会走的梯子,也是黄闪闪的,肯定就是同样是用电驱动的!”
老朱是看得目不暇接,听得也耳不暇接。
他心中抱怨:要放,怎么不放点正常的,偏偏放个被老鼠殴打的猫出来,啊呀,真是给猫丢脸啊,咱若真看见有这种被老鼠欺负的猫,咱一定要好好教这只猫怎么独自自主好好做猫……等等,跑题了,重点不是这老鼠和这猫,而是那光幕中漏出的东西啊!
他们又在这视频之中,看见了一把扣动扳机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