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就是净身来的……”
白小骨皱眉——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才嫁给厉薄义不到半年,这段时间里她没给他创造过任何经济收入,如果离婚,她本就得不到任何。
因为想起来了这个,白小骨瞬间迷惑起来——那夜煞为什么要那样误导她?既然她对厉薄义没有财产上的纠纷,厉薄义为什么要担心她不和他离婚?
见白小骨一脸迷茫,而不是一脸尴尬,厉薄义缓身站起,朝她走去……
白小骨一惊,抬头看向走近的厉薄义。
“你已经是我的。”
厉薄义走到白小骨面前,低眸俯视她:“昨日是,今日是,永远都是。”
厉薄义轻扬手托起白小骨的下巴,令她抬眸仰望自己。
“我厉薄义的东西,生是,死亦是!你……”
厉薄义细长的剑眸只现一缝,沉如墨石:“休想摆脱。”
白小骨的心怦怦怦狂跳起来。
——她没想到,厉薄义会对她说出这些话来。
这,这算是表白吗?
还是说……
轻一挣,白小骨突然甩身,急慌慌的她快速逃窜出去……
门被白小骨扒的用力了些,甩到顶后又弹回来,嘣一声关上。
厉薄义站在那里,最终双眸坠合,五指成拳。
*
当天夜里,白小骨翻身起床径直走向洗手间,不一会,她回到床上,躺下继续睡。
没过多久,她又动了一下,接着便翻身起来,又去了趟洗手间。
随后几乎三次,可能是有些拉肚子。
第二天天亮后,福伯来请早餐,叫了好一会白小骨的房间里没动静。
福伯无奈,只好在叫了几声后拿出钥匙打开门,推门而入。
“大少奶奶,早餐备好了,大少爷在餐厅等着您一起用餐呢!”
福伯走进屋里一点,冲远在床上的白小骨轻唤。
床上的白小骨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一副还没醒的样子,因为她整个儿的一动不动。
福伯等了一会,可能是想起之前厉廷轩被打晕假扮白小骨在那张床上躺过,心有余悸,便忍不住的上前两步。
“大少奶奶?”
福伯走近了些后探头细看,因为被子的缘故,他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深呼吸一口,再次上前两步……
“大少奶奶?”
福伯轻唤着,人已走到床头边上伸出手去……
*
白小骨走在树林的边缘地带,她那夜夜探厉薄义的书房已经大概记下了各个主力摄像头的位置,避过了那些大探头,她成功的走在‘逃离的大路’上。
时不时抬头去看各方位的高处,特别是在她所知道的有大探头的位置仔细看一看,虽说没看到任何可能是大探头的东西,可白小骨知道,那些隐蔽的地方一定藏着摄像头。
绕了很多弯路终于抵达庄园正大门口,看看青天白日的,白小骨估摸着已经是早餐时间了,说不定这当口的,她已经被发现不在自己房间里了。
想到厉薄义随时可能追过来,白小骨心里一阵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