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因为誉王府送礼一事,被皇帝叫去好好说了一顿,回宫后懊恼不已。
海棠跪在地上请罪:“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些习俗,送错了礼,请娘娘责罚!”
德妃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虽然很气,但最终还是没有太为难她。
“本宫也有错,以前在闺中,就未好好学习该如何掌家理事,后来入了宫,上面有皇后和贵妃,自然不需要我操心。要不是为了宇儿,我又怎会愿意要管这些繁琐的事呢?罢了,你先起来吧,吃一堑长一智,你以后多学学,别本宫不懂,你也不懂,那咱们主仆两个,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搞不好了。”
海棠十分自责,弯着腰站起来:“要奴婢说,这誉王府也真是不给面子,明明送去的贺礼价值贵重,他们竟然还要因为几个红蛋、狼毫笔而去陛下面前告状,可真是难相与。”
德妃面上也露出一抹不爽:“反正也就让他告这一次,以后做事小心谨慎,千万别再落人把柄。这个月还有什么事是要提前筹备的吗?可别到时候又不知情,临时抱佛脚,思虑不周全。”
海棠想了想,道:“倒是真有两件事,一件是二月二十五日花朝节,去年前贵妃在御花园举办了赏花宴,遍邀京城五品以上官员的家眷前来赏花、游玩,那今年是否也要继续?”
德妃一听,一个头两个大。
去年的花朝节她记得,温贵妃办的那是相当隆重,还在花朝节上为九王爷找了个王妃,一时传为佳话。一想到自己如果也要办得那么大,估计能把自己累死。
德妃头疼道:“温贵妃最爱办宴会,本宫这点上可比不过她。一场赏花宴下来,点心、水果、茶水,样样都要过目,邀请、接待、迎来送往,哪一样不要花心思,本宫可做不来。你再好好想想,除了办赏花宴,还有没有别的形式,简单易做容易出彩的那种就行。”
海棠皱着眉头应下,又道:“另外一件事,就是陶妃的生辰就在这个月,四年才过一次,不知要不要给她办?”
“二月二十九啊……”德妃沉思片刻:“这件事你就当没说吧,她要过自己过去,本宫哪有精力给她办生辰宴啊!”
海棠知道了主子的意思,便没有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