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是事出紧急,钰长公主何至于敲响登闻鼓,这事只怕是真的……”
此时,朝堂上议论纷纷。
有人认为证据确凿,杨铁江罪不可赦。
也有人却觉得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不可轻易因为一份急奏就定罪。
‘砰。’
这时。
文元帝怒目圆睁,猛地一拍龙椅:“杨铁江,你还有何话可说!”
杨铁江却挺直腰杆子,一点不心虚的大声道:“陛下,这定是有人诬陷微臣,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啊!”
说罢,杨铁江还看向钰长公主:“长公主刚刚所说错漏百出,若臣真跟长公主说的那样,意图谋反,已经大军逼京了,那何至于给雅妃下毒又给长公主您下毒?这不自相矛盾吗?而且……”
“臣就是一个侯爷而已,臣谋反了做什么?”
“臣又不傻!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而且,臣就是一个大老粗,做个侯爷都会被人嘲笑没学识的,岂还能做别的……”
钰长公主听到杨铁江的狡辩,苍白脸上染上一副怒意:“侯爷倒是能装傻充愣的,一直对外说自己是个大老粗,没学识,可实则侯爷心机深沉,步步为局,不但骗过了众人,甚至连陛下和太后都给你骗了。”
“原本这事本宫是不想当众说的,但是若不说出来,只怕就要被你奸计得逞了。”
说着,钰长公主就让花嬷嬷去把人给带来了。
来人是一直伺候在余妃和太后身边的苏嬷嬷。
两人给文元帝行了礼。
钰长公主说:“余妃,你先说吧。”
“陛下,这事妾身也是在照顾太后时,听到太后梦魇时呢喃的。”余妃犹犹豫豫的说:“太后喊着镇北侯的名字,一边喊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他,一边又喊着我的孩子。”
这话说完,余妃就跪下了;“陛下,这只是太后梦魇时呢喃的,妾身不敢乱说。”
文元帝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