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月正在就着茶壶大口喝茶,见萧挞揽进来,便道:“你干嘛去了?”
萧挞揽,将一大把花卉插入萧千月坐旁桌上的净瓶中,皱眉:“这屋子味道这么大,也不熏熏。”
萧千月惊奇:“哟,你还会插花啊?”
萧挞揽不理取笑,只道:“这屋子大王是肯定不会住了,你也好意思。”
萧千月不以为然:“那是,谁让他是老大呢,你可别怪我手脚不干净,那女人的衣服我已经送到该去的地方了,怎么样,不辱使命吧,我可听说他对你很是不满呢,你的事呢,办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
萧挞揽冷笑:“你还真当自己能干,我的事不用你过问。”
萧千月闻听此言,暴怒一声,将面前椅子踢翻。
萧挞揽脸色变青,这家伙怎么回事!
萧千月骂道:“你说大王叫我把那女人的衣服送到高丽人面前,到底什么意思,我都怀疑,大王这招一点也不高明,那女人是该死,可是,觉得那女人最该死的不就是高丽世子吗?”
萧挞揽一时也说不上来:“你照做不就是了。”
柳拓雨收到包袱的时候,只觉得很轻软,却有一股拙劣的恶臭,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早上,行馆门口遇到的垂髻少儿说要交给世子,问是谁却一溜烟跑了,世子与崔昊天在二楼密会,柳拓雨想打开包袱查看,却又觉得不妥,但谁会拿这样恶臭的东西给世子看呢。
打开包袱,一件绿衣滑了出来,柳拓雨吓了一跳,这是她的衣服啊,是她的!
柳拓雨死死抓住衣服,哭了一场,将包袱重新包好,多年前的往事浮上心头,抱着包袱在二楼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