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灵汗毛直立,从秦恒怀抱挣出,笑声婉转轻惑:“瞧弟弟这睫毛、这眉宇、这肤色,岂不比姐姐美?”
仆婢来请说花园中酒宴已备好,少年颇为不悦,瞧着女子碧眼艳色,揽其腰狠狠激吻:“姐姐这般美人儿,说话也这般好听。”
独孤伽灵红唇被秦恒咬破,心道:“这少年美貌,却不许人赞,倒也可笑。”
秦恒拦腰将独孤伽灵抱起,独孤伽灵情挑其面,娇笑:“弟弟不累吗?”
秦恒面埋女子怀中,嗅其香气:“这女子天生异香,实在是个尤物,一双碧眼,可闭日月,尤其美丽,毒杀了岂不可惜,等我晚间取之,做成标物,来日观赏。”
独孤伽灵心中亦喜:“这少年俊美乖巧,惯会讨人喜欢,不若让他随我去大理,任我玩弄,待乏了,再杀不迟。”
秦恒将独孤伽灵背起:“姐姐若嫁与我,恒儿当如珍宝般看待,又岂会累?”
独孤伽灵掩袖轻笑,袖中弯刀几触秦恒脖颈:“那姐姐今晚便嫁弟弟如何?”
秦恒微笑:“那恒儿即使明日死了也心甘。”
耶律斜轸、萧挞揽、萧翰出门,萧挞揽发现一事,问萧翰:“千月这两日去哪里了,怎不见得?”
萧翰道:“千月那日去找丁姑娘道歉,就不见了人影。”
萧挞揽皱眉:“丁姑娘,是公主的朋友,千月做事好赖有个分寸。”
耶律斜轸因那日见安成与贤一道,心中已是怒及,问萧挞揽:“虎骨从何处买的高人,竟能伤了崔昊天?”
萧挞揽低头:“以重金买通金侑成,相邀崔昊天喝酒,半路伏击,只是,明明是轻伤,高丽行馆却将此事闹大,如今,安岳王以自家高手相护,且有宋主派北衙禁军保护,要再动手,难了。”
耶律斜轸回头看了萧翰一眼:“拓宁,你与高丽崔昊天同为沙场宿将,不思湮灭其国,让其伏手贴耳顺伏,当若何?”
萧挞揽大惊,慌忙跪下:“属下知错!”
萧翰早已战战兢兢,两腿一软,正要跪下,耶律斜轸却已远去。
萧翰自扇耳光、扶起汗如雨下的萧挞揽:“我真该死,大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