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揽动气:“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子迫萧挞揽吃了药丸,携着不能反抗全身僵硬的萧挞揽离开街巷,上了马车,闭其五官,到了一处深宅大院。萧挞揽仿佛睡了一程,直到被喝过的茶水泼醒,想到今晚遭遇,又看面前女子:“你真大胆。”
女子没有理会,只来回走动,似乎颇为烦躁,萧挞揽见其腰间玉配,恍然记起一人,遂不敢信,不由得道:“你到底是谁,抓我做甚?”
女子终于坐下:“我叫薇雅。”
敲门声起,薇雅开门取回一个纹饰华美的香盒,不多时,从中选香燃之,又将经帛摊开,口中念念有词,应是经文。
萧挞揽先感香气入骨,经脉舒畅、神昏气闷,心腹诸痛皆去,薇雅给其口中塞入一小片,不多时萧挞揽便汗满盈颊,又要以银针封其经脉:“不必了,对我用毒那人已死。”
薇雅停下,静待其言,萧挞揽十分不解:“你将我胁来此处,欲何?”
薇雅净手完毕,解了萧挞揽穴道:“你前几日是否见过一位西夷女子,还伤了她?”
萧挞揽细想点头,只有那日在榄山,薇雅嫣然一笑:“我欠了她一个人情,想您替我还她。”
萧挞揽:“要我杀萧繁?”
薇雅以马奶酒敬萧挞揽:“不愧是特使大人。”
萧挞揽失笑:“我要是不答应呢?”
薇雅凑近萧挞揽,语气十分冷硬魅惑:“您不能不答应。”
萧挞揽不可置信:“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您可以当作是请求。”
“理由呢?”
“因为我刚刚给您服下的是蚀心草的解药。”
萧挞揽心潮涌动,朱雀当日给自己种下此毒,每见安成公主,便不能自已,无人能解,薇雅想到那日那人出去,终于没有再回来,拨动一下渐暗的烛火:“你杀过一个行医的人,那人是我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