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楼。

赵琴的公司已经搬走了，半个楼层都空了出来，地上到处仍满了垃圾和打印纸，清洁工正在忙着清理。

停下了脚步。

李非看向了走廊的尽头，一间办公室的门外放着的大幅海报，海报上的人物是按照一比一的尺寸打印。

海报上的人物赫然是容光焕发的赵琴。

一个短发利落的职业丽人，穿着职业西装，白衬衫，高跟鞋，同样的高挑身材，冷白皮的样貌......

显然赵琴在刻意模仿秦素素。

她觉得秦素素行，她也行。

乍一看。

改头换面的赵琴，气质和秦素素颇有几分神似，可是细端详，也就只是神似，且不说姿色上差了许多。

可是秦素素举手投足间的傲骨天生，是赵琴怎么也模仿不来的。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像是李非蹩脚的粤语，一点也不像英文那么流利，不论李非怎么纠正，总是带着浓浓的临海口音。

摇了摇头。

李非转身走进了电梯，口中喃喃自语着：“这P图P的也太狠了点。”

5分钟后。

通往地下一层的电梯门打开了。

李非走出了电梯，看向了空荡荡的机房，这里的核心技术人员都被挖走了，李非便索性解散了这个数据中心。

徐徐踱着步子，在一排排电脑前经过。

李非的脚步，最后停在了人去楼空的办公室门前，原本属于蔡小京的办公室里，私人物品还没有动过。

随着李非的目光，落在了凌乱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相框里，那张婚纱照看上去是如此的嘲讽。

李非随手把相框塞进了抽屉，然后便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讲自己的手机调到了收音机频道。

一阵电流的杂音之后，财经频道播音员的声音清晰了起来。

“随着贸易战不断升温，不稳定的局势造成了股市动荡。”

“昨晚道琼斯大跌3.15%，受此影响，港股，亚太股市纷纷迎来了三年来最惨痛的跌幅，A股重现千股跌停。”

“中证50暴跌4.1%，沪深300暴跌4.8%，上证指数暴跌5.22%，暴跌超过9%的股票超过两千家......”

2018年的10月，又一次股灾来袭。

媒体的渲染下，到处都充满了悲观的气氛。

外面如今已经是哀鸿遍野。

李非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睁开了眼睛，打开了办公电脑，看了看大风证券的股价，大风证券不出意外的暴跌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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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证券几乎就要跌停了。

李非又看了看急速放大的成交量，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丝冷笑。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