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哭哭啼啼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赵方从后面走了上来,触到他黑沉沉的脸色,宁氏立刻便收了哭声,赵若仪也缩了缩脖子。
沈蕴是最后一个进到花厅之中的,她一脸烟灰,头发也被烧掉了几缕,整个人看上去非一个憔悴能形容。
可沈蕴一双眼却无比明亮,轮番看向宁氏和赵若仪,二人都忍不住将头低了下去。
见状,赵方又重重地哼了一声,此事究竟有几人参与,他大约已经明白了。
一行人在屋中落了座,沈蕴神情僵冷,赵方看在眼中,也不多绕圈子,一杯凉水泼在赵诚脸上,硬生生将他激醒。
宁氏想劝阻,却被赵方随后狠摔茶杯的举动吓得吞回了后话。
“谁让你把人关在柴房之中的?简直是胡闹!”
赵诚刚刚睁开双眼,便听见父亲劈头盖脸的质问,方才发生的一切又慢了不少功夫才回到他的头脑当中。
他拖死沈蕴的计划没成功,还挨了沈蕴一巴掌,后来,后来——
赵诚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脑后,怒目看向沈蕴,却在她冷冰冰的目光中,头一遭说不出话来。
沈蕴也摸了摸自己后脑,经过一夜,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正是拜赵诚所赐。
“来而不往非礼也,夫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