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袖的情况已经稳定,沈蕴虽然想陪着女儿,可赵诚这一场大闹,着实太过离谱,不将这件事弄清楚,给袖袖讨回公道,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沈蕴倒是要看看,赵成柏究竟是怎么不太好!
静思居院门紧闭,还从里面上了反锁,赵方上前叫了半天,才有下人前来回应。
“侯,侯爷?”见着赵方出现,这下人脸上明显闪过了惊慌神情。
赵方不耐地将院门一把拍开,“行了,看病要紧,成柏究竟怎么了?”
伴随着他这句话落下,屋中尖叫声和哭声也同时响起。
前者是赵成柏,后者却是杨春月。
赵方的脸立刻沉了沉。
杨春月这段时间应该在梨云院思过才是,难怪这下人如此害怕。
“爹,”赵诚哑着嗓子在后面努力地喊着,“是儿子让春月过来的!”
“行了!”赵方烦不胜烦,“进去!”
他一把将挡在门前的下人推开,大步朝着屋中而去,一行人也连忙跟上,推开了赵成柏卧房的门。
刚一进到屋中,沈蕴的耳朵便被惊恐的尖叫声所充斥。
“有鬼!有鬼!”
“都是他干的,他把所有东西都变回去了!”
“我不想去,我不去了!”
……
赵成柏赤足在屋中来回奔跑,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声嘶吼,声音沙哑,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
杨春月则是一脸着急地跟在他身后,手中抱着厚厚的斗篷,想要给赵成柏披上,可只要她一靠近,赵成柏便会爆发出更加惊恐的尖叫,甩脱她的碰触。
“成柏,你这是怎么了?”杨春月无措地流着眼泪,“是娘啊,你看看娘好不好?”
回应她的只有不绝于耳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