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成绩的时候,我就说成绩一本稳住了,爸爸说让我大胆一点。
我笑着,但是没有人相信爸爸的话,冰百灵也是在一边只顾着吃,没有说话。
我的干弟弟罗越就显得格外的活络,完全不把这些事情当回事儿,他各种的给人敬酒这些。
是的,干弟弟已经被他家里培养成为了酒桌恭维的下一代了。
从干妈家出来,我就说去买小烟花放,罗越很乐意,但是爸爸和我的弟弟两人说着要回家。
我不知道爸爸是不是那种永远得不到别人承认的人,或许只是在这个地方,也或许只是有些人仅仅只是看着他吹。
别人都觉得这样的人好的就是面子,只要你恭维着他,说些好听的话,那么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甚至大家也就只是桌子上开开玩笑,吹吹牛的事情。
年前,真的妈妈老迷信了,还要在新房里烧纸钱和香烛,弄的乌烟瘴气的,她又不高兴了起来。
我感觉我要窒息在这样的烟雾之中。
我感觉我好像永远都逃离不了这样的地方。
好像只能说还好没有烟雾报警器,好像这样的房子是怎么过的消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