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科除了心理上有些不舒服以外,都没有什么,而且你想呀!你是尽力的去做了,是不是?”他安慰着我。
“嗯!”我勉强的回答着他。
“我最近写东西也有些写不出来。”他说着话都是随意中透露着哀伤。
然后笑着说:“所以我最近过的挺苦的。”
他说了还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呀?”我好奇的问着他,因为他很少说这些。
“因为没钱赚,不过好在这学期得到了不少的奖学金什么的,算下来挺多的。”龚青说着:“还有实验室老师给我申请下来的补贴,少的可怜。”
其实我知道他不和我说钱有多少,是因为我每次都让他别全都用出去了。
“没钱和我说呀!”我说话很平淡。
因为这样才能做到最好的平等,两人之前都有些钱,现在混在一起其实也分不清谁有多少钱,但是他却只将钱放进去不拿出自己用。
他也不知道我在用这个钱做什么,或许他觉得我只是放成了一串数字吧!
“我再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严肃的话语但是平静的说着。
“我也是再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只是耐心的和他说着。
我又说:“你看,你这20了,我19了,很严肃的一个问题。”
他笑着,我想要不是因为我们现在在自学,他怕是已经给我亲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