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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得意太早,有朝一日,你终得毙于我手。
胡姬可谓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说完,她便拖着身子消失了。
云笙双手环胸,看着已经只剩个空壳的驿站摇了摇头。
同时间,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罢了,厨房应该有食物,还是自己动手煮一碗面吧!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至于睡地儿嘛!能挡风避雨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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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云笙牵了马匹又上了路,马儿休息好了,她也休息好了,虽说驿站昨夜被她掀了顶,好在能避周围的风,睡得也还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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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清玄子一身僧袍白衣,身形萧萧,弹指相间,纵疏在竹林山河。
直到路过一处废墟,他眉目一紧,缓缓踏了进去。
横尸遍地,四处充斥着荒凉,和无尽的寂寥,角落处,那被裹着厚厚一层灰的令牌让他幽瞳微寒。
铁红的令牌上,尽管蒙上了灰,可依然抵挡不了上面那醒目的一个右字。
显然,这里的一切,无不是在诉说,昨晚此处有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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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
清玄子神色有些焦急,他转身就走了出去,见雪地印着少有的马蹄,他冥思片许,又是一阵疾风,消失在山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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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垂残云散,白茫林尽染。
南都边城
经过半月的路途,云笙总算是到了青峰派周边。
她拉着马匹走在城街中央,东看西瞧,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愰了她的眼。
好多年没来南都了,心下不免有些雀悦,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到底是徒儿看师父,怎么也得买壶酒,再切二两肉吧!
云笙走到一烤肉店铺前,就听到食客讨论。
诶…也不知道,青峰派掌门,身子骨好些没。
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可不是嘛!
要我说呀!肯定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嘘嘘…
别说这么大声,让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得传到青峰派耳朵里。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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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闻言,也没什么心情买酒买肉了,她皱着眉。
师父受伤了?怎么回事?
疑惑间,她翻身上马,朝着青峰派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