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那女人用公主身份逼压她。
难不成,又要让她取笑:名不正言不顺?
她三步当做一步走,扯过清玄子的衣领,凑到他面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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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为何不早说那漠北公主是胡姬?
阵阵幽香,随之入了清玄子口鼻,他滚动了下喉结,轻柔拿开云笙抓着她衣领的手。
他眉眼带笑,放下手中佛珠,云淡风轻道。
不值得。
…
云笙挑着眉。
不值得?什么意思?
和尚是说,胡姬是漠北公主的事儿不值得他说吗?
…
清玄子见云笙一脸展愁思状之态,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热茶递给云笙道。
先喝口水吧!
施主向来唯我独尊,区区一个漠北公主,怎的就让你如此不淡定?
…
“哼…”
接过茶,云笙没好气道。
她若只是单单的漠北公主,我倒也平常心对待。
可这女人,不仅是你的右护法,还……。
说到这儿,云笙止了语。
清玄子却笑着问。
还什么……?
…
“没事…”
云笙厉言,一口饮尽杯中水,叉着腰立于清玄子面前,那模样,似要清玄子给她个准话。
圣僧…说吧!
那女人来了王宫,你把她当什么?
是护法还是…?
…
“阿弥陀佛…”
清玄子双手作十印。
似笑非笑。
施主且安心,她于贫僧而言,什么都不是,若规矩,留在西域自有一条生路,倘若不安生,也有人收拾。
清玄子面上闪过少有的寒霜。
紧捏着那块染上尘灰的玉牌,上面雕刻的右字,异常醒目。
云笙闻言,神色悦朗不少,她笑嘻嘻靠得清玄子更近了,娇声开口。
就说嘛!圣僧只会对小女子有容忍心。
…
清玄子“………”母老虎,谁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