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冷了,施主赶紧吃了吧!
说完,还快速帮云笙系上腰带,把她推到桌前,自己则走到窗前,双手作十印,念心经。
…
“切…”
云笙咧嘴嘀咕。
本小姐花容月貌,也不知道这和尚在隐忍个什么劲儿?
说来说去,还是不男不女的那厮给逃了,她没气势霸王硬上弓。
毕竟,这事儿,男人才是关键。
…
吃完饭,云笙简单梳洗了下,二人就雇了辆马车,往西域方向而去。
回去嘛!自是不急了,所以云笙说,她想欣赏欣赏这大好山河。
殊不知,在马车经过漠北地界时,出事了。
云笙 清玄子二人像往常一样,夜里,习惯性的打尖儿住店。
人来人往的驿站,让云笙 清玄子二人没半点疑虑,这不,吃完饭,二人就开始昏昏欲睡,待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人事不醒,睡了过去。
梯楼之上,走下来一个身着黑衣寒纱的女人,她身材曼妙多姿,前凸后翘,火辣妖曳。
面纱之下,有一对似弯月的柳眉,眸眼明媚,在盯着云笙身上那刻,杀机四溢,阴戾毒辣。
小主,
公主…这女人怎么处理?
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男子指着倒在桌上的云笙。
…
“呵…”
冷笑一声,胡姬扯下面纱,目光灼灼透着寒骨之气。
她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几字。
这女人就算一剑杀了她,也难抵心中之恨,现下,唯一能让本公主解气的,只有将她丢到窑窖里,让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索取甘甜,没日没夜蹂躏。
旁边的几个黑衣人闻言,互视了一眼后,垂身抬起云笙消失在黑夜中。
…
胡姬看着清玄子那睡得祥和的脸,她忍不住抚摸上去。
这雅俊模样,与平日那生冷避而远之的神情截然不同。
她朝另外两名黑衣人招了招手。
快…把少主送到宫里去。
是…。
是…。
…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笙迷迷糊糊,总听见不少粗糙的声音在争论着什么。
说什么一夜百两太贵,接着又是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不堪入耳的言语,让云笙瞬间清醒过来。
她睁大眼睛,胸口起伏跌宕,喘着粗气。
手腕上,脚腕上,传来阵阵痛感,她才反应过来。
此时,她躺在一个极宽的床上,双脚,双手都被手臂子那么宽的铁链绑着,面前,还围了一堆歪瓜裂枣的男人,盯着她。
有痴迷,有兴奋,甚至,还有男人舌头不停舔着嘴唇,那模样,好像正要品尝美味前的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