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驾…
铁蹄下,夹带着寒风凛冽而起,朝周围扑来。
马背上,一个身着盔甲的将士,扬起手中的黄布卷儿大喊。
让开…
让开…
谨王府加急信件…
百姓闻言,纷纷连滚带爬让开了道来。
在东南国,只要是有关谨王,就是比天还大的事儿。
谨王性子狠厉残暴,那是出了名的,一般人都不敢多言一句。
…
云笙披着一件领口镶珍珠的白色裘毛皮披风,发被一根玉簪竖起,风华绝代的面上略施轻黛,一瞥一笑间,就连那雪山上的白莲也为其倾倒。
从马车上跳下,她伸长脖子看了眼跑进城门的马匹,冷嗤一声,不想,就在这时,后面又是几匹快马急冲而过,那样子,与前面拿急件的将士好像是同行之人。
只不过,后面几人的穿着,却大径不同。
全身素黑,领口袖边都绣着刺红色,同系服饰,以云笙多年江湖经验,不让她难猜。
显然,不是朝廷里的官服,倒像是……江湖门派的衣服。
她摸了摸下巴琢磨。
…
江湖人…大白天的,肆无忌惮成群结队入皇城?
有猫腻。
…
与此同时间,清玄子掀帘扫了眼大致还能看到马屁股进皇城的人,淡淡说了一句。
皇室想要一统天下,终究还得依靠江湖啊!
云笙闻言,皱着眉,用舌头抵在脸颊上,寻思。
圣僧这话,无疑在指谨王的野心,拉拢漠南,是为了长寻草还是西方的关系?
她又翻身进了车内,偏头靠倒在了清玄子肩膀。
圣僧这话是什么意思?
…
云儿不是知道吗?何需再问贫僧?
清玄子似笑非笑盯着身旁之人。
…
“啪…”
云笙在清玄子大腿上,猛拍了一巴掌,嘟囔道。
和尚,是嫌本小姐平日对你太温柔了是吧!
给本小姐装?我问你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要罚你………。
她指着他。
…
“呵……”
一听这话,清玄子来劲儿了,顺势揽过纤腰,凤目如荡秋波,细声道。
云儿想怎么罚?这样吗?
说话间,清玄子那幽香的甘甜,缓缓凑近。
…
云笙见状,伸手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