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狠厉,冷漠无情的谨王,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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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王眯了眯眼,冷峻的脸上好像在酝酿着狂风暴雨,碍于雷电打得太久,眼下只得吹吹平淡拂面的风。
公主这是何意?
喜袍乃吉物,你这么丢在地上,不是断了我俩的情嘛!
说罢,谨王就要伸手去捡。
面上虽淡然无比,心里却万般不耐,他堂堂东南国谨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何时这般有耐心的好语相说,更何况,对面的,还是愚蠢的女人。
要不是为他宏图大业,眼前这女人都不带正眼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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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王殿下…丢了的东西,那肯定是不入眼,再捡起来,依然提升不了他的价值。
尽管这漠南公主说得隐晦,可听在谨王耳中,犹如万蚁攀爬,同在深宫摸爬滚打的,怎么可能听不懂话中意思。
瞬间,谨王周身寒冽不已,情绪有些不对劲儿时,漠南公主扬道。
将军……调头,我们回漠南。
谨王殿下并非本殿良人。
甩出这一句,漠南的千人队伍就这样直勾勾的在皇城转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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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王一动不动的盯着越来越远的队伍,咬牙切齿的自语了一句。
来到我东南国,岂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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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东南国将军翻身下马,急步走到谨王身边,紧拧起眉,道。
殿下……漠南公主这是抽哪门子疯啊!怎么来了皇城突然又折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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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王没应,而是侧头在将军耳边附语了几句,便翻身上马朝王宫而去。
两国联姻,天大的喜事,怎么就这么简单,一拍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最让百姓不可置信的是。
残暴的谨王,竟这么咽了憋屈的气来。
但又细想下来,人家是漠南公主,有什么气能往她身上撒吗?
这一撒,可不是脾性那么简单了,迎来的,有可能是两国交战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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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戏也看了,瓜也吃了,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该散的场还是得散,不过片刻间,刚才围泄不通的路,此刻仅剩些过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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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嘟囔着嘴,只着一件薄衣,单手衬着脸蛋儿盯着下方。
圣僧…我们错过了好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