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驾…
百米之外,那一袭白衣的清俊男子驭马而来。
他身姿熠熠,耀目光华,咧嘴的那一刻,灿而不刺,让人眉眼也忍不住跟着弯了下来。
…
嫂嫂…这月公子是走了,收到你的急信又跑回来的吧!
…
嗯…。
云笙点头,嘴角微勾。
他本清冷淡泊,自由惯了的,平日拿钱替人办事,既要钱,也要看人品,才给办。
在我这儿,他既不要钱,又比谁都积极,要不是他亲口说过,我与他是朋友,哪能这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
嗯…。
宇文序点着头,望向那逆光而来的男子,眼中的赞许之色也随之呼出。
这月公子…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
吁…
城门口,马匹嘶叫前仰,寒江月翻身下马纵身一跃,落至城楼之上,将士见状,慌张拔出长剑仰头朝上怒吼。
何人敢胆乱闯?
寒江月挑眉,撇了下嘴。
…
宇文序伸出半个身子,朝下怒道。
瞎了你的狗眼…。
…
下方将士见到楼上之人,当即吓得脸色大变,忙把长剑塞在剑鞘里,跪在地上。
王…王爷,属下有眼无珠,竟不知那位公子是您的朋友。
…
行了…
行了…
宇文序挥手,而耐烦道。
把马匹给本王喂好了。
…
是是是…属下这就牵走,这就牵走。
…
多谢王爷。
寒江月朝宇文序行了个抱拳礼时,宇文序也朝寒江月行着大礼。
月兄不必客气嘛!你我都是老相熟了。
…
老相熟?月兄?
寒江月心里嘀咕。
好像他们二人就只见过两次?还是三次吧!
就以兄弟相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