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莫名其妙。
他悄悄走到还在到处找人的瞿麦身侧,轻轻拍了下:“瞿大夫?给人治病治累了,想改行做暗探了?”
李岩语带调侃,瞿麦一愣,又见到李岩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项容,瘦削的脸蛋立即通红。
把人跟丢了,还被抓包,简直就是当众处刑。
瞿麦摸摸滚烫的耳朵,磕磕绊绊道:“我、我不是……我就是……”
他吞吞吐吐,也没说个明白。
李岩慢慢皱起眉,项容这时轻声道:“瞿大夫是不是有话要单独同我说?”
李岩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瞿麦和项容之间来回扫射。
瞿麦脸更红了,但他没否认,沉默一瞬后,更小声地说:“是有话说,但可以不用单独说。”
项容不太明显地笑了笑:“那就说吧。”
瞿麦捏紧拳头,吸了口气,第一次不偏不倚地抬眸看向项容。
项容看他做足了准备,一脸鼓起勇气的模样,以为他要来个大的,比如脱口就是一句“其实我也有上辈子的记忆”。
然而瞿麦只是很认真地道:“你说走就走,太匆忙了,我想同你道个别。”
李岩无语地偏头,好像不忍直视。
项容的笑意明显了些,“道吧。”
“祝你求学顺利。”
瞿麦说着话,同时从怀里取出一包药。
“山中风大更冷,这是些祛风寒暖身的药粉,希望对你有用。”
项容眼前一瞬恍惚,好像前世今生的记忆交融。
她没有丝毫推拒,接过药,反手把腰后的柴刀抽出来,递给瞿麦。
“这一路上,你盯着我的柴刀看了好多次。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