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怎么吃饭,突然有点饿了。
“呃……”
梓桃回过神来脸色一僵,磕磕巴巴地嗫嚅着解释了几句。
云苓走上前去查看五皇子的情况,脸色红润但已渐渐恢复正常,心里觉得疑惑,便又掀开他的棉被,一秒变身盯裆猫。
“他没事了,好像已经纾解过了。”
萧壁城脸色黑如锅底,赶紧一把将五皇子的棉被盖上。
“你掀他被子做什么!”
“我就瞅一眼而已,这不是怕他药性不退,憋坏了身子么,再说元墨穿着裤子呢,又没遛鸟。”
萧壁城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没好气地道:“别说瞅一眼,瞅半眼都不行!哪怕穿着裤子也不行!”
哪有这样去掀外男被子的,回去非得教训一下何为“家规”不可。
云苓眨巴眨巴眼睛,神色无辜,“你别这么古板,何况我以前经常做医学解剖实验,别说人了,什么猪羊鸡狗蛇的丁丁都见过。”
萧壁城:“……”
“对了,元墨既然昏过去了,是怎么纾解的?”
云苓终于抓住了重点,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梓桃。
回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往事,梓桃的表情瞬间就裂开了,“奴婢给殿下擦洗到一半,他他他他……”
他了半天也没他出个所以然来,云苓和萧壁城却是意会了话中的意思。
萧壁城目光惊讶,“五弟这不是没问题么,怎么封锦薇会说他不行?”
云苓顾不得深究其中原因,眸光心痛拉起梓桃的手,语气沉重。
“好桃儿,让你受苦了。”
话音落下,寝殿的门被推开。
来人是神情复杂的昭仁帝,身后还跟着面色惊恐的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