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看了看他们两个,拧起眉头没有说话。
她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也给不了云苓什么好的建议,除非云苓需要她杀人放火,那她一定冲在最前头。
云苓忍俊不禁,温声对公子幽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里是大周不是南唐,你还是好好待在我府里养病吧,别到处乱跑了。让听雪阁的弟子们在一个李家女身上浪费时间,太不值得了,与其如此,不如多帮我搜集些书回来丰富书馆。”
她的处境不像胧夜那么尴尬,李家女的事谈不上有多棘手,也不值得放在眼里。
公子幽却摇头,坚持地道:“那可不行,就算那头鹅谈不上威胁,在一旁聒噪乱叫也怪碍眼的。我在靖王府闲着也是闲着,整天躺着像个废人一样,找点事做也不错。”
话落,他就让银面等人去打探搜集李家及李梦娥的种种消息。
云苓见状,也不好拂了公子幽的好意,“那就多谢你替我操心了。”
虽然公子幽是一番好心,但这到底是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想要一劳永逸的杜绝这种事,还是要靠他们夫妻二人自己。
萧壁城显然很清楚这一点,一直到晚间歇息时分,眉头都微拧着。
初夏的院外清风蝉鸣,雕花窗前烛光摇曳,他坐在床榻边思索着什么,半张脸没入浅浅的阴影中。
云苓笑问他,“想什么呢,看你皱了一天眉头了,莫非是那个鹅妹妹很难缠?”
萧壁城摇了摇头,抿了抿唇道:“当初封家我都没放在眼里,李家自然更不会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