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身上的衣服有些重量,头上的凤冠也沉。
肖玄瑾往前的视线这才看向她,回答的漫不经心,“没有耍酒疯的时候重。”
“啊……”
提起这个,记忆回笼,苏觅就觉得糗大了。
那次她第二天清醒以后,问了妈咪,也知道了自己喝醉对肖玄瑾做的事,心里只觉得羞愧难当。
醉酒后最痛苦的就是,醒来后有人帮你回忆。
还好后来他们没见面,渐渐地,她努力让自己忘了这件事。
可是现在肖玄瑾旧事重提,又勾起了那段难为情的记忆。
没想到他还记得。
“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肖玄瑾哼了声,“老婆,你具体指的是哪件事,亲我,还是脱我衣服那件?”
这声老婆叫的,其实更像是玩味的揶揄,没什么感情色彩。
“我哪……”正想反驳,自己哪里有脱他衣服,突然想到妈咪说的,他那天的衣服扣子,是被解开了几颗,还被她抓掉一颗。
也许他说的是事实。
苏觅内心理亏,面上强撑着,将责任推给他,“那你为什么不制止我。”
“制止?不让你亲,就坐地上耍赖不走,不让你脱,就用指甲挠人,你说我怎么办?”
如果说,妈咪说的只是猜测,那么肖玄瑾说的就是实打实的细节。
苏觅耳根子潮红一片,底气不足,声音也小了许多,“那你不管我不就好了。”
男女力气悬殊,更何况是她喝醉酒的情况下,他完全没必要由着她胡闹啊,挣脱她,不搭理她不就好了。
“不管你?”肖玄瑾呵了声,“你的意思是放纵你跟那些酒吧的帅哥勾勾搭搭?”
苏觅闻到到一股秋后算账的意味,也许这才是今天肖玄瑾主动提起的原因。
也是,换位思考一下,婚前,他去酒吧跟那些女郎眉来眼去,她也无法淡定。
到底该怎么解释,硬着头皮,“那个就是聊天,我们清清白白的。”
“清白吗?那要试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