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身边的老嬷嬷急忙给婉媚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以免激怒贵妃。
婉媚离去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寒意,如同被遗弃在冰天雪地之中。
自八岁起,她便在贵妃的宫中长大。她天真地以为,在贵妃的心中,自己或许能拥有一席之地,与众不同。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并提醒着她:不论她如何努力,奴才终究是奴才。
她的存在,不过是宫中众多奴才中的一个,没有所谓的高低之分,更没有所谓的贵重之别。累了便是累了,死也也只是死了。
婉媚回到冷宫时,司马毅已经起床,正在院子里悠闲地看书。听到开门声,他随意地问了一句:“你去哪里了?”
婉媚紧张地回答:“嗓子有点干,去太医院拿了点润嗓子的药。”
司马毅点了点头,又问:“那药呢?”
婉媚勉强笑了笑:“太医院那些人也是势利眼,一听是冷宫来的,就让我快滚。”
司马毅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这让婉媚长松了一口气,她走到角落,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而司马毅则是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了沈歆然,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知道贵妃当年是如何与皇上相识的吗?”
沈歆然皱着眉,“不知道。”
司马毅在椅子上翻了个身,声音低沉,“皇后有了身孕,我们的贵妃娘娘打着看望好姐妹的旗号,趁着皇上喝醉,偷穿了好姐妹的衣服,引诱皇上和她春风一度。”
沈歆然惊讶的眼睛瞪得像核桃,这两人居然这么炸裂!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不是宫斗版的回家与诱惑吗!
就是可惜品如(皇后)后来死于艾莉(贵妃)的暗算下,没办法回来报仇。
但没过多久,沈歆然就反应了过来,司马毅恨皇上不愿意叫他父皇,她可以理解。但他为什么连自己的母后都是喊皇后?
司马毅轻轻抬起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着茶香在舌尖上缓缓绽放。
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对沈歆然说:“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沈歆然眉头微蹙,问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