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带着刘据和公孙敬声来到了后院。
还没进门,就听见,“唧唧”“唧唧”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凌推开了门,只见一个高4米,长6米,宽2米的巨大织布机印入了三人眼帘。
只见织布机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高坐在花楼上,用手提拉花束综,以使经线形成开口。
女的在下面同时协同动作,配色引梭打纬。
“这是织布机。”
公孙敬声有些不确定的问张凌。
“你不是什么都见过嘛。”
张凌白了公孙敬声一眼。
“这东西是真的没见过,看着像织布机,可是织布机哪有这么大的。”
公孙敬声有些不自信了。
“你说对了,这就是织布机。”张凌点了点头。
这个可不是汉代的织布机,而是后世的小花楼木织机,织布机达到巅峰的产物,公孙敬声没加过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图案,好漂亮啊。”
正在张凌和公孙敬声说话的当口,刘据靠近织布机,看着织布机上面的图案,不禁有些惊讶。
要说织布,汉人本来就是织布的行家,作为太子,刘据更是见了太多的精美织物。
但是像眼前这种软这么繁复,这么漂亮的织物,刘据还是第一次见。
“漂亮是当然的,怎么样,窦兄,你家是做生意的,有没有兴趣做一做这个生意。”
张凌靠近刘据,轻声问。
“这一台织布机一天能出多少布。”
刘据看着眼前的织布机,不动声色问。
“一天的话,现在大概只有五六寸左右吧。”
“如果他们二人熟练的话,大概能够达到十寸的样子。”
张凌估算了一下回答道。
“十寸,不算多啊,这样的话,布要卖的很贵才能回本,张兄,如果这样的话,只能赚一点小钱罢了。”
刘据看着织布机,默默的算了一下。
“哈哈,窦兄,你这就是没有格局了。”
“你看看这部,在我们汉朝都是稀罕的东西,如果把他卖到外面呢。”
张凌眨了眨眼睛。
“你的意思是,卖到匈奴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