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自然明白。”
张凌倒是挺认同李广利这个说法的。
李广利有外戚身份,本来可以像公孙敬声一样,在家里养鸟斗狗的。
如果不是有点梦想的人,怎么会选择去军旅吃苦受罪。
要知道,从军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纵然是大将军,也要饱受军旅之苦。
别的不说,和士卒们同吃同住,就已经够受的了。
更何况打了败仗,刘彻可不管你是不是亲戚,一律严惩不贷。
李广利敢去从军,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哈哈,明白就好。”
李广利爽朗地笑了几声。
通过这一番谈话之后,张凌觉得,自己和李广利的关系居然亲近了几分。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身商人打扮的白晓德急匆匆地走进了正堂。
他一进来就看到了张凌,刚刚想和张凌打一个招呼,就看见旁边的坐着的李广利。
“拜见李将军。”白晓德立刻恭恭敬敬地朝着李广利行礼。
李广利理都不理白晓德,就那么自顾自的坐着。
白晓德看李广利不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朝着张凌行了一礼。
“不知道张侍中前来,有何要事?”
白晓德自然明白,张凌是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自己这里。
“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你今天在殿上惹的陛下很不开心。”
“陛下这次特意来让我和海西侯问问,你们龟兹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觉得自己国力强大,大汉治不了你们了。”
“还是觉得我大汉好欺负,特意选择大朝这一天给陛下添堵。”
张凌厉声说道。
“不敢不敢,外臣不敢。”
“那天纯粹是我看到世仇乌孙人,所以没有忍住,请张侍中转告陛下,龟兹绝对忠于大汉。”
白晓德脸色发白,急忙辩解道。
“你觉得,我拿你的说法给陛下听,陛下会相信嘛。”
张凌看着白晓德,冷冷的说了一句。
白晓德用手一招,立刻就有一个仆人举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