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阳是绣衣使者,爹,你说的是真的。”
公孙敬声一下子坐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李阳离去的方向。
“当然是真的,虽然李阳做的很隐蔽,可是瞒不过我。”公孙贺肯定的回答。
“爹,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公孙敬声的话还没有说完,公孙贺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为什么,在自己身边放着一个明的绣衣使者,总比在放着一个暗的好。”
“再说了,有些我不方便说的事情,正好可以通过他告诉陛下。”
公孙贺得意的说道。
“难怪你不帮太子瞒着了。”
公孙敬声以为自己已经听懂了公孙贺的意思。
“至于瞒,我当然能够瞒得住,但是,我要故意让陛下知道。”
公孙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爹,你不会是改换门庭了吧。”
公孙敬声有些不解,为什么公孙贺居然不帮着太子隐瞒这件事。
要知道,偷了陛下的宝马出去,如果被陛下知道了,那肯定是要被罚的。
“屁,我们家还能改换门庭嘛,我这样做,是为了两个字。”
公孙贺笑骂了一句。
“那两个字。”
公孙敬声接着问道。
“类己。”
公孙贺说出了这两个字。
类己,自从刘邦以不类己为理由,想要换太子之后,类己就是大汉太子稳固的象征。
“偷个马,就是类己了。”
公孙敬声更加的不解了。
“当然是,你要知道,陛下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偷过景帝的爱马,骑着出游。”
“而你爹我,当时就在陛下身边。”
“老子和儿子做同一件事情,不是类己是什么。”
公孙贺得意的说道。
“老爹,以前我以为你没啥心眼,就当个木头丞相,可是这段时间我看到你处理这些事情。”
“发现你的心眼也太多了些吧。”
公孙敬声看着公孙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