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就是长平,秦国到长平有两条路,从邯郸出发经这条路距离近且更好走。”
“壶关在陉西边的险要之处,这里是太行山西侧最后一道关隘,但只要壶关被秦攻下了,涉县也就守不住了。”
。。。。。
张凌用泥巴把长平的地形简单地堆了出来,然后在这些泥巴上面细细地和刘进讲解起来。
讲解完长平之战后,张凌这才站起身,把手上的泥巴给拍了拍。
“这下子你明白了吧,长平之战就是这样的一场战争。”
“明白了,师傅,你这么一说我当然明白了。”
“长平之战打的是国力,国力不够,赵国当然是输。”
“但是,如果按照常理来说,赵国就算输,也不会输那么惨。”
“在这里面,就是白起的功劳了。”
“以六十万围四十万,纵然是利用了长平的地形,也是太厉害了。”
看着眼前用泥巴堆成的地形图,刘进点了点头。
“对,这就跟当年陛下和卫大将军一样,陛下制定战略,在朝堂谋划。”
“而卫大将军则负责具体的执行。”
“他们两人配合无间,所以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所谓的战争,一来靠的是谋划,二来靠的是执行,缺一不可。”
“你看看如今的李大将军就知道了,陛下还是那个陛下,李大将军可不是卫大将军了。”
张凌总结了一句。
刘进最后又问了好几个问题,这才心满意足的在护卫的保护下回去了。
漠北,匈奴王庭。
狐鹿姑单于拿着权杖,看着脚下的地图,眼睛时不时的望向帐外,仿佛在等待着些什么。
只见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呼喝之声:“右校王李陵到。”
“丁灵王卫律到。”
“日逐王先贤掸到。”
“左贤王狼忍到。”
随着这几声呼喝,几个人掀开了帐门,走进了大帐。
“坐吧。”
看到众人都到了,狐鹿姑单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然后拿着权杖一指,示意众人可以坐下了。
等众人坐下之后,狐鹿姑单于满意的看了看左右。
眼前的这些人,就是他狐鹿姑单于的智囊班底了。
其中,李陵和卫律是汉朝降将,而日逐王和左贤王则是匈奴人中的智者,也是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