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温书这才是正常反应么。
再说,如果王温书真的是汉朝的奸细,他能这么傲气。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可以带兵打仗,你能做什么?”
狐鹿姑单于指着满脸通红的卫律和面无表情的李陵说。
听了狐鹿姑单于的话,王温书紧握的双拳放松了些许。
和狐鹿姑单于的这个见面方式可是他和张凌精心安排过得。
按照张凌的说法,要想很快取得狐鹿姑单于的信任,与其表现的畏畏缩缩的,不如就做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出来。
“我能做的事情多了,狐鹿姑单于,我有一些话要和您说,但是,却不想被其他人听到。”
王温书看了一眼四周的人。
“恩。”
狐鹿姑单于突然对眼前这个汉人文官来了兴趣。
这些年,投靠匈奴的武将是不少。
这里面有主动投效的,有打败仗被俘,被迫投降的。
但是文官却没有多少。
像王温书这个品阶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就连中行说,也只不过是宫中的一个宦官而已。
“你们退下。”
狐鹿姑单于用手中的权杖一指,其他人都退出了帐外,独独留下了狐鹿姑单于和王温书在帐内。
至于狐鹿姑单于的安全,众人却并不担心。
匈奴人的单于,脑子好不好使不敢说,可是要论到武力值,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武力值不过关的人,已经死在争夺单于之位的路上了。
“好了,人都退出去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狐鹿姑单于淡淡的说道。
“单于,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儒家的精义之学,大一统。”
王温书侃侃而谈起来。
一夜之后,狐鹿姑单于才带着王温书从大帐之中走了出来。
在外面等候了一夜的卫律惊讶的看了王温书一眼。
如果不是知道狐鹿姑单于没有那个嗜好的话,卫律简直要往狐鹿姑单于的下半身考虑了。
狐鹿姑单于淡淡的看了卫律一眼,满意的眼光一闪而逝。
“卫律,王温书今后就跟在我的左右,供我差遣了。”
“你要和他好好相处啊。”
狐鹿姑单于警告卫律。
“是,单于。”
卫律闪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
一般汉人降将,狐鹿姑单于都会封王,然后给他们一块领地,让他们自己发展。
把人留在身边,这可是中行说才有的待遇。
另一边,张凌到了执金吾的属衙。
“这属衙,也太破了一些吧。”
张凌看着破破烂烂的执金吾属衙,有些嫌弃的说。
这房子怎么说呢,就比他们家的佃户住的稍微大一点,其破旧程度,比起那些佃户家一点也不遑多让。
“这属衙怎么那么破?”
张凌转头问金日磾。
“是这样的,执金吾是陛下设立的官职,以前没有过。”
“所以这个属衙是找以前的老房子。”
“这个房子你别看它旧,可它是当年萧何丞相主持修建的,结实着呢。”
金日磾介绍说。
“你是说,这个房子有百年历史了。”
张凌无语的看着金日磾。
“你可以这样理解。”
金日磾挠了挠头说道。
他实在是不善言辞,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
“走吧。”
张凌说完,就带着金日磾走进了执金吾的属衙。
“执金吾俸禄为两千石,与九卿相同,位高权重。”
“主要负责长安的治安、执掌北军、陛下出行等,当然,现在北军已经被陛下分割了,执金吾只可执掌其中一部,大约两千人。”
“至于属官,有中垒、寺互、武库、都船四令丞。”
“中垒主要负责执掌北军,寺互主要负责长安治安、武库负责武器、都船负责水运安全。”
“至于其他的,还有一些式道左右中候、候丞及左右京辅都尉、尉丞兵卒等属官。”
“对了,执金吾手下还有一只缇骑,大约二百人,它属于执金吾私人的,钱都由你出。”
金日磾说道。
“什么,这些缇骑的钱还要我出。”
张凌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