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处都在重要位置,贺柳想当时必定是万分凶险。
只要一想到当时要是再偏一点点,再深一点点,自己有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贺柳就觉得一阵窒息。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已经入了心,牵了魂,自己竟是一点点可能失去他的念头都不愿意有。
贺柳埋首在沈实怀里,半天才缓过情绪,又有些羞恼自己竟然也会如此矫情。
“阿柳。”沈实唤了一声。
“嗯。”贺柳的声音闷闷的。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呢,你要是真出事了,我就带着娇娇去改嫁。”贺柳哼哼道。
“不行!”沈实双臂搂得贺柳更紧了,难得的在这件事上强势起来。
“那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好!”沈实赶紧承诺道,深怕媳妇儿跑了。
“你今天怎么会受伤了?”贺柳抬起头担忧道。她想起来刚刚清洗伤口时看到的伤口创面整齐,一看就是被某种利器划伤的。
“你还记得李瑞恒吗?”沈实不答反问。
贺柳惊讶道:“难道是他搞的鬼,是为了冰粉方子?”
沈实点了点头,“嗯,他找了几个地痞在路上拦截我。”
“那你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贺柳说着就伸手想要扒拉沈实的裤子。
幸好被沈实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微哑着声音道:“阿柳,没有伤了!”
“哦,那后面怎么样了?”
沈实竟从贺柳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失落的样子,真奇怪!
“幸好我之前在军队的时候学过几招防身的功夫。他们打不过我,最后都被我送去了县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那李瑞恒呢,有没有把他们也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