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嘴里的“剑剑剑”！

唯有剑！

那种纯粹到极致的剑意，绝对是杨安生平仅见。

更让杨安感到震惊的是，随着剑祖的目光，大海之上的浪花，仿佛都变成了一把把蕴含着剑意的宝剑，仿佛是无所不在的涌动着的剑意。这一刻，天地万物仿佛因为剑祖而纷纷化剑！

闲云天王李慕言本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口，眼神之中明显也带着一丝惊讶。显然，剑祖的表现，超出了她对剑祖的认知。

剑祖收回目光，看向杨安。

原本杨安看到剑祖收回目光看向他，认为剑祖装逼完毕，该说点什么了？杨安也做好了聆听的准备，目光沉凝坚定，宠辱不惊，不卑不亢，带着一丝敬畏，迎向剑祖的目光。这是一副三好学生洗耳恭听的标准姿态。

两人的目光如同两道剑光，瞬息之间便交织在一起，顿时如同化成了无尽的剑光，千变万化，甚至是恍若出现了金铁交鸣的宝剑撞击声。

这是真正的剑意碰撞！

也根本不是杨安和剑祖两人刻意操控，而是自然而然以剑意引发出来剑道交锋。

闲云天王李慕言都是瞳孔一缩，颇为惊讶地看着剑祖和杨安，尤其是杨安。

两人的目光足足对视了几分钟的时间，杨安脸色变得通红，额头开始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的时候，剑祖的目光才忽然一安，收去了所有的锋芒。

杨安的目光也随之暗淡下来，深吸了口气。

“杨安，你比老夫想象中还要强出很多，你的剑道境界更是远超你自身的境界，若非你境界太低，限制了你在剑道上的发挥，现在送你进剑池，你都能轻松活着出来，只是完成度多一些和少一些问题罢了。可惜，你的剑道走错了方向，你修炼的是红尘剑道，但却不是你最厉害的剑道。你最厉害的应该是无生剑道。剑出无生，比杀戮剑道更可怕的剑道。你或许跟闲云一样，认为红尘剑道才是最强的剑道，老夫说的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