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在南宫幼宁的许可下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姐姐哥哥你们都是好人,和少城主一般对我好,我听你们的。”
展开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窝,灿烂的如三伏天照耀的骄阳。许多年后南宫幼宁遇见过很多人,他们中很多对她抱着或是谄媚,或是敬意,但却始终忘不了那年陈仓城的骄阳少年的纯真笑容…
城主府
“少爷回来了,可曾用过饭?”叶榕提着水桶望着红衣少年笑着招呼着。
江酬安带着一身冷气笑着回应,躬身上前接过水桶,略带斥责的说:“榕姨你怎的又干上活了,大夫不是说你要好生修养。”
放下水桶,叶榕抬起了略带沧桑的脸庞,一道道细纹在脸上蔓延盘旋,发丝间隐不住苍白。
其实叶榕不过四十,是已逝世的母亲的陪嫁婢女,二人也是从小的玩伴,母亲的一生几乎都与叶榕一同相伴,二人是挚友。
叶榕摆了摆手:“这些子活我还是能做的,可是小瞧你榕姨了不是。”
江酬安无奈的笑笑,榕姨总是这般坚韧。自母亲逝世后榕姨失去了多年的挚友痛苦不堪,终身未嫁,得了衰老之症,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却还是守着这没有女主人的城主府。
想着这些年来叶榕的奉献,江酬安向来多情的一双桃花眼中充斥着复杂的感情,是感激,是愧疚,还是挂念,谁又知道呢。
许是察觉到了江酬安的思绪,叶榕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苍老瘦削的手抚上了白玉般的脸庞,眼圈中漾着露水,酝酿许久只是颤抖着说:“长大了,越发像你娘了。”
江酬安攥着的拳头微微舒展,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母亲,这世上总会有人记挂着你的,你听见了吗?
叶榕收回手掌,轻说着。
“城主在偏厅。”说罢拿起一旁的扫帚,轻拂地面。
江酬安收回目光,正步上前走去,看到了坐在偏厅木椅上的一道消瘦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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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父亲的关系很尴尬,幼时年少,因为没了母亲只是记得自己一遍遍的在母亲的葬礼上骂着他没能保护好母亲,长大了为了躲避蒋忠於的耳母四处惹祸,倒是苦了他为自己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