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会议桌尽头,那扇门被轻轻推开,一袭白衣的周绍宇进门,见着的便是桌面上一群人若有若无的打量。
这些人他都认识,无不是江南省人民医院各科室的顶梁柱般存在,从这参会人员身份上就能看出些许重视。
“各位在座的老师好,我是周绍宇,目前在读江南省医学院研究生。”
同样的,桌面上也有不少人对这后辈有些印象,听说在前一年跟着做了不少手术,也是个很努力的学生,今年暑假刚过便前往沪城那边的研究所参与学术活动。
赵院长笑了笑,“小周啊,你坐吧。”
周绍宇强压下内心的震撼,缓缓坐下,对着周遭打量强装镇定。
“小周参与过院里十余例难度级胰腺手术,目前在做的也正是肿瘤标记物方向。”秦建华笑着向大家介绍,“之前介绍的时候说过,这次的患者闫芳英就是由小周所属的研究所来诊断的,他们在肿瘤标记物的研究上差不多能和国外打个平手。”
“我研究过栗昌院士这些年做的几十例Whipple,除去我们已经讨论好的二助、三助,最终留下的在手术过程中并不是很重要的位置。”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上过手术了,就算这时候让我来参与一次难度比Whipple低的手术,也需要很长时间来复健。如果仅凭以往的经验就推选我上去,是对患者的不负责。”
“所以,我推荐小周来参与这次的手术,作为最边缘的助手。年轻人,也好历练历练,咱们江南省的下一代领头羊或许就是在我们培养的学生身上,我知道他的资历可能没有普外科室内入院几十年的医生大,但在以往跟台的手术难度上来说,小周还是有很多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