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沅沅笑了笑，“都忘记跟你说正事了，周秘书我过几天就要走了，好像没机会请你吃饭了。”

向沅沅其实也不需要带走什么，也没什么要收拾的，缺什么去那边再说，但离开之后不会这么轻易地回来，走之前还是要处理不少麻烦事。

向沅沅要走这事，周灏自然是知道的，机票什么的都还是他准备的。

“今晚吧。”

向沅沅有些意外地看着周灏，之前几次的接触都能感受到周灏的排斥。

没想到周灏竟然还真的惦记自己的这顿饭。

向沅沅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也是真的想请他吃饭。

“好啊，那等宴会结束，我请你吃夜宵吧，地点你定。”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去了。

周灏自然是跟着纪谕之去应酬了。

向沅沅就跟着叶歆溜达。

之前大家也都知道向沅沅和程家的事，最近倒是听到了些风声，再加上这次宴会程家的人也没来，不免猜测了起来。

这次瞧见向沅沅开始轮番打探。

向沅沅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态度也比较模棱两可，但圈子里多的是人精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怎么可能还不清楚呢。

“沅沅？”

听到何以诗的声音，向沅沅翻了个白眼，叶歆瞧着她这模样还有点好笑。

向沅沅转过身去，客客气气地开了口，“嫂子。”

向沅沅这一开口，叶歆和何以诗各自都愣了愣。

叶歆掩饰住了心里酸涩的情绪。

何以诗倒是笑得很开心，“别乱叫，我和你哥还没结婚呢。”

“嫂子和我哥的事不都是板上钉钉的了吗？我早喊晚喊不都一样。”

何以诗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加以掩饰，她从前始终看着向沅沅不顺眼，很多次的示好向沅沅都视而不见，何以诗自然心里不痛快。

但如今向沅沅这么懂事的样子倒是并不讨厌。

“你哥一会儿也要过来，沅沅要是有时间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