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慈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了。
直到门合拢,李玄朗幽沉的黑眸望向窗外。
甲板上李慕白盘膝而坐,单手支着那张妖孽十足的俊脸,眼珠乱转。
李玄朗冷哼了声,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阿慈最在意的还是自己。
一连数日风平浪静,倒是李玄朗病蔫蔫的整日闷在屋中,只有慕慈去的时候才会露些笑脸,精神好些。
所以这几日除了休息、练功,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李玄朗房间。
起初是为了照顾李玄朗的情绪,怕他整日郁郁寡欢影响伤口愈合,几日相处下来慕慈发现两人许多观点竟出奇的一致。
乱世,心软如同自裁,不管是水匪还是赤炎帮,如若她心软一分,死的不是她,也会是她身边之人。
这是李玄朗之言,也是她心中所想。
行军作战亦是如此,只有你够狠够勇够拼命,才能让敌人怕,才会让敌人畏惧。
所以在李玄朗提起北境战事时,两人越聊越投机,之后不用墨一去请,慕慈只要没事便会过来。
这日慕慈正要去李玄朗房间,刚出门碰到李慕白。
他端着一盘糕点鬼鬼祟祟的去了下面的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