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底都是兴奋,“船上不过几人,身手再好也不可能躲过箭雨,况且就算命大没被射成刺猬,三千人一人一刀也能将他们剁的渣儿都不剩。”
女人眸底有了笑意,“既如此我们便出发吧。”
王锵原本是不打算去的,此事说白了是谋逆的大罪。
他不露面,万一以后事发,也可推卸责任。
可此时却不得不去了。
他站起身道:“姑娘请。”
女人笑盈盈起身,“大人先!”
王锵没多想,拿起腰刀迈步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抬手准备去开门,忽的身后有疾风扫过,还没等他反应,只觉得脖颈一凉。
他捂着脖子艰难转身,就见女人取下了轻纱露出一张清冷美艳的小脸。
那张脸他昨日才从画像中见过。
是慕慈,慕家那个病秧子。
他惊得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在船上吗?
怎么会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从他脑中闪过,可惜不会知道答案了。
慕慈托着他的身子将人放到了地上,以免发出声音惊动隔壁的护卫。
又在他身上翻找了一会儿,很快找到了黑色的铜制令牌。
她将令牌收好,从窗户一跃而下。
此处不临街,是一处偏僻的小巷,李慕白正等在下面,见她下来忙道:“到手了?”
慕慈点头,“你那边呢!”
李慕白惨不忍睹的脸挤出一丝笑意,让人有些不忍直视,将手中的玉牌扔给慕慈,“喏,给你。”
慕慈接过,旋身从窗户跃进房间,将玉牌塞进了王锵手中后,拿起桌上的酒杯扔在了地上,随即又掀翻了桌子,听到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这才一脚蹬在窗台,如燕雀般飞掠而下。
门被踢开,有人惊呼道:“大人,大人……”
慕慈和李慕白对视一眼,飞奔出了巷子。
“玉牌?是凶手的。”